房,而是走到阳台上,风吹过来,她的长发被吹得散乱,却让她的思绪逐渐清晰起来……
回忆如线索般串联起来。
吐血,罕见的病。
也许,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这样而已,是么?
如果是这样,那权墨把她当成什么人了?
安歌闭上眼,双手抱臂,身体微凉,如果不是她回来,她永远……也不可能发现真相。
在外面吹了好久的风,安歌调整好心情才回去,走到病房门口,就听到权墨不悦的声音传来,“滚开——”
“你才刚醒,不要逞强,用导尿管有什么?”席南星站在一旁尽情地奚落着。
“席南星,你最好马上滚出我的视线。”
权墨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,一条手臂被固定着,让他动作艰难,他的声音冷如冰渣,苍白的脸上沁出汗珠。
“不行,我答应了安歌照看一下你。”席南星拎着一个空的尿液袋,笑着揶揄,“你真的不需要?”
权墨整张脸阴霾着,牙关紧紧咬着,黑眸狠狠地瞪向席南星。
那眼神分明在说,如果他不是现在行动不便,席南星这一刻已经被肢解了。
“我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