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,出去透透气。
权墨的一条胳膊还被固定的,身上穿着病号服,难以维持帅气,只是身上的优雅气质如初。
“不知道,当时我神智不够清醒,不清楚是什么毒。”权墨开了口,嗓音沙哑,没再对安歌隐瞒。
隐瞒已经没用。
这女人自己就能把所有的线索串起来。
福尔摩斯?安。
“那现在怎么办?总要去找Alina拿药,你一个月要吃一次,不是么?”安歌挽着他走在弯弯曲曲的鹅卵石小路上。
“她要我做她男人,才会提供我药。”权墨低眸看向她,声音低沉。
做Alina的男人……
安歌怔了怔,也没什么醋意,只问道,“那不吃药的话呢?”
“迅速衰老,等死。”
权墨顿了顿才道,低眸深深地盯着她,正想安慰她可能还有希望时,只见安歌看了他一眼,柳眉紧蹙起来,思索着什么,也不知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。
权墨自己都矛盾了。
他不想看到她为他担心,以泪洗面看他一天比一天弱;可她现在这样神游天迹,仿佛一点都不在意的态度又让他的心口像被什么尖锐的利器刺着,痛不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