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多次,他都以为是最后一次见她,医院他要离开的那晚,机场离开的那一次……结果,他竟然还苟延残喘地活着。
是命贵,还是命贱?
“……”
闻言,安歌无语了。
他这是觉的哪门子悟?
安歌道,“如果你不来机场看我,我迟早也会发现的。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权墨道,语气间有着自负,他做的一切都不可能让她察觉出来……
从一开始,他就是让她自己慢慢发现他的变化,没有直接表露在她眼前,她怎么可能迟早发现。
如果不是最后一次,他放下那个萤火虫瓶子,他想,她应该还恨他。
他死了。
她对他的恨会随着时间过去慢慢消散,不会痛苦。
大结局圆满。
不像现在,重新开始。
“怎么不可能。”安歌从病床上坐起来,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垂下,衬得她小巧的脸庞更加干净清纯,她低眸盯着他,“你忘了你犯过一个致命的错误。”
“什么?”
权墨盯着她。
“你说,你抱过几次女儿?”安歌道,“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会抱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