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墨知道他要问什么,冷冷地开口,“有我在,没人动得了她一根手指头。”
“……”
席南星靠着墙,缓缓地松了口气。
“席、权、白三家是一本烂账,永远扯都扯不清的烂账。”权墨背对着他,声音凉薄,“谁复谁的仇?谁比谁清白?谁比谁无辜?”
一个都不清白。
席南星看着他的背影,竟反驳不出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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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包场的意大利餐厅里,灯光如钻石般璀璨。
权墨和席南星挂彩着面对面而坐,安歌拿了一堆的医用酒精棉铺开在桌上,“自己擦药,不想擦的去医院。”
说着,安歌冷冷地瞪了一眼权墨的手臂。
还没完全康复就敢把固定带给卸了,真不愧是权墨,拿疼痛当补?
“……”
权墨冷着脸,收到她的视线,沉默地偏过脸,眼中闪过一抹心虚,轻咳一声,伸手拿起一个蘸了药用酒精的棉签擦拭唇角的伤口,眉宇微蹙。
席南星也拿起一个棉签擦伤口,眸光扫了一眼安歌。
安歌坐在那里,没为他们任何一人擦拭伤口,白皙素净的脸上有着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