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。”一个医生转过头来,摘下口罩,看向安歌恭敬地道,“虽然还没完全检验彻底,但药剂中没有毒素,我想,这药可以给权先生用。”
闻言,安歌唇边的笑容更深了。
她没关系。
就算权奕天现在跑来杀她,她也没关系了,只要权墨还有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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泰国,庙宇,尖顶的寺庙里安静详和,没有复杂的声音。
庄严神圣的佛像前,罗先先跪拜双手合十。
檀香香味散发着,令人宁静。
跪拜完,罗先生从蒲团上站起来,望着佛像说道,“你要和你的妻子团聚,我已经做到了,甚至还给了你儿子解药,听上去怎么都是你们家把好处都占了。”
罗先生的背后,一个身影站在寺庙门口,背对着佛像,他逆光而站。
闻言,那人笑了一声,“罗先生能找到我,必然知道我们父子不和。”
此人,赫然是权奕天。
他的声音冷厉,透着一股阴邪。
“那又如何?”罗先生望着佛像,眼中有着虔诚,说出口的话却是冷冰冰的,“天下没有不为子女着想的父母,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像权墨一样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