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还问我想怎么样?”
权墨黑眸盯着她,嗓音很是清冷。
他骨节分明的手晃动着水杯,水在杯中轻荡,一如安歌此刻的心,在他严厉而冷漠的眼神中也荡来荡去。
半晌。
安歌败下阵来,脑袋垂下来,搁在抱枕上,“对不起,是我不好,我不该擅做主张,结果中了罗先生的计,让他把你母亲劫走了。”
听到这些,权墨晃着杯子的动作一顿,脸色份外冷冽。
“……”
安歌连忙闭上嘴,她又说错话踩到地雷了。
“这是你唯一该庆幸的事。”权墨冷冽地开口,眸光寒如冰锋,他身体向前倾,将水杯重重地搁在茶几上,发出清脆的事。
“……”庆幸的事?
“罗先生的目的只是劫走席薇,如果不是,他的要求如果是别的,你现在会有全尸回来见我?!”权墨冷冷地看向她。
原来还是担心她。
无论多少次,安歌还是会被权墨感动到。
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,“不会的,我现在不是好好……”
“如果有万一?这个万一是不是你和我保证不会有?!”权墨的脸色更冷,严厉地盯着她,眼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