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权墨,你别走了,停电了!”安歌大声喊道,“我会找不到你!”
脚步声还是越来越远。
安歌只好在夜色中借着雪的反光往前走去,走了几步,脚踩到什么东西,她整个人往前摔去。
她摔得跪趴在地上,双手摸到冰凉的雪,冻得她手指缩起来。
安歌拍拍手,跪在雪地中,不禁也气起来,大声喊道,“权墨你个小气鬼!是不是罗先生的解药加了什么东西,你出院以后就一直欺负我!今天还各种乱发脾气,你怎么了啊!你以前不这样的!”
“……”
回应她的是一片静默。
安歌跪在雪地上,人有些委屈,明明是他还有点什么事瞒着她,却老是对她生气……
“权墨,我讨厌你!”安歌大声地冲着大雪喊着,“你以前才不这样,你现在就会欺负我,你就会欺负我!”
安歌喊得声嘶力竭。
一个性感的轻笑在雪中响起。
“这叫欲扬先抑。安”是权墨的声音,磁性、性感。
“……”
安歌跪在那里,什么欲扬先抑,这和他欺负她有几美元的关系?安歌艰难地从雪中准备爬起来,忽然就听“砰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