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墨紧紧抱住她,“安歌,不可以吓我,你乖,不要吓我。”
“孩子……我要孩子……”
安歌嘶哑地喊出口,人趴在他的肩上,眼泪和鼻涕一起淌下,毫无美感可言。
“安夏就是我们的女儿,她是我们的亲生女儿。”
权墨试图给她洗脑。
“……”
安歌痛苦不堪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是她害了孩子,是她害死了自己的孩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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泰国。
阳光普照,气温温暖得刚刚好。
茶室里,茶香飘散,宁人心神,透着浓浓的禅味。
两个中年男人各自占据棋桌一方下着棋,正是罗先生和权奕天,罗先生搁下一粒白子,将权奕天的局势围困住。
“已经好些天了。”罗先生冷漠地开口,“我请你来是要把鱼抓回来,而不是来颐养天年的。”
权墨一点回来的迹象都没有。
“急什么。”权奕天笑了一声,一张尚是英俊的脸露出一抹算计。
“我从来不多喂多余的鱼饵。”
罗先先冷冷地看了一眼权奕天,把权奕天比作成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