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有药傍在身,至少不会毁得太难看。”权奕天冷厉地说道,朝两个手下扬了扬手。
手下退下。
闻言,安歌立刻扑到背包前,急忙将药包全部收拾进背包里,将背包牢牢护在胸前,“我现在可以去见儿子了么?”
“给她拍照。”权奕天道。
“是。”一个手下上前,拿出照相机。
小优立刻护住安歌,像老鹰抓小鸡时母鸡的护卫姿态,“你们还想干什么?安歌的脸都被毁了!”
“不拍点东西,权墨怎么会心甘情愿地来泰国?”
权奕天道。
听到这样的话,安歌一手抱住背包,一手连忙捂住鲜血模糊的脸,不要,不要给权墨看……
她拼命地偏头,想让受伤的半张脸隐藏掉。
拍摄的快门声不断响起。
看了一眼照片的清晰程度,权奕天从茶桌前站起来,“半小时后,我带你去见你儿子。”
“我现在就要见到他。”
安歌急切地说道。
“目前为止你很听话,我最反感不听从的人。”权奕天低眸冷冷地扫她一眼,“如果你想自找痛苦,可以继续说。”
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