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先生很重亲情,如果能设身处地体谅一下别人的感受该多好。”
“你不用试图游说我。”罗先生说道,“我罗某能成就如今的黑庭,不是靠重情重义打出来的。”
是靠杀人放火,践踏人命吧。
安歌想着,伸手搂过十二,让他也感觉钓鱼的乐趣。
罗先生仿佛知道她的想法,道,“你想的那些没错,但你别忘了权墨也正在经历,他想在黑庭里做大,可不是在办公室里批批文件就能成的。你猜,权墨的手上……现在沾了多少血?”
安歌下意识地捂住十二的耳朵,不让他听。
你猜,权墨的手上……现在沾了多少血?
“……”
安歌的目光黯了黯,胸口像是被刺到一样。
她每天都抗拒去想权墨在做什么,为什么会珍藏那些诸如钢制长指套的刑具……权墨为了她,她却除了带孩子什么都做不了。
她把什么压力都让权墨一个人抗在肩上。
“他和你不同,他是被逼的。”安歌淡淡地道,“他和你不是一类人。”
她的权墨,是个外冷心软的男人。
和权奕天不同,和罗先生不同。
“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