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歌怔了怔,攀在他胸膛的手慢慢往上,想勾住他的脖子。
权墨一把抓住。
“嘶——”
安歌疼得低叫出来,脸色迅速转白。
“还知道疼?”权墨松开她的手臂,凉凉地瞥她一眼。
“你知道了?”安歌错愕地看着他,掀开衣袖,露出手臂上的纱布,“已经让人处理过了,没事。”
什么事都瞒不住他。
“我不放心别人处理的。”权墨冷冷地扬声,“进来。”
一个手下推开门,手里拎着一个医药箱,搁到他们面前,而后又恭敬地退下。
“不用了,你一会儿还要忙,有空闲就赶紧睡一会吧。”
安歌不忍心打搅他现在宝贵的时间。
“手给我。”
“真的不用了。”
“给我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给!”
权墨干脆利落地吐出一个字,毫无讨价还价的余地。
安歌只好朝他伸出自己的手臂,他也太专制了。
权墨坐在那里,卷起自己的袖子,在自己的手上倒在医药酒精消毒,随后解开她手臂上缠着的纱布,一点一点地撕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