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手铐上有席南星说的血迹,还没擦干净,一个手铐上却干干净净的……
怎么会这样?
是他?
怎么可能呢,怎么会这样……
得告诉权墨,得告诉他。
安歌想着,但人再也无法撑下去,眼睛缓缓合上,昏死过去。
两个人并肩躺在冰冷的地上,两只手覆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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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堂里,两个手下扛着一架机器站在内室门前。
权墨目光冷冽地盯着,冷冷地开口,“动手。”
“是。”
通上电,机器上的齿轮刀片以高速的旋转率在门上切割起来,这种机器连石墙也可以切开……
这门制造坚固精良,厚重无比。
权墨站在那里,目光冷冽地看着这一切,机器切割门的声音大得嘈杂,刺耳极了。
很久,机器才切开一条缝。
“继续。”
权墨的每个字都像是从冰水中沥出来的一样,冷到极致。
他站在那里,面无表情,一双眼凌厉地盯着那道门,修长的手指摸向无名指上的细钻戒指。
安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