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他们夫妇手里的小白鼠,从十几岁就被他们玩在手掌心里。”安歌苦涩地笑了笑,“他们真厉害。”
能把他们三个人的命运都彻底颠覆。
“厉害,真的厉害。”席南星说话都呼出了白气,可见房间温度之低。
“学长,你恨他们吗?”
安歌问道,人冻得不行,嘴唇有些僵。
“恨。”席南星干脆利落地给出一个字,“这次出去,我一定要这个姑父的命,希望权墨不会怪我。”
他不会的。
如果说,子女对父母有着天生的债欠着,那权墨被害成这样,也算还清了吧?
“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。”安歌说道,靠着墙壁,越靠越冷。
真的好冷。
像进了冰天雪地一般。
安歌冷得不由得又打了个颤。
“安歌,靠过来。”席南星说道。
安歌怔了怔,没有动,席南星转头看向她,眼神温暖,“能多活一秒是一秒,不是吗?”
他的意思是……身体贴在一起取暖。
“……”
安歌垂下眼,没有说话,也没有动。
即便濒死一刻,她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