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切。
从十几年前就开始错误的一切,应该回到正旅途,应该顺着它原来的轨迹发展……
而不是像这样。
他一无所有,连杀父之仇都是今天才知晓。
“我还是那句话。”权墨冷冷地道,“如果有一天我决定对你动手,你最好先杀我,杀不了我……安歌就是我的!这一生一世都不会改变!”
枪口相对。
随时会散发出来的硝烟味仿佛已经从楼下飘上了阁楼。
权奕天坐在书桌前,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,“真该让席老和父亲看看,看看这个画面……”
……
安歌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,地上已经聚了一滩鲜红的血。
她再也没力气捂住手腕,被割了手腕的左手滑落下来,搭在一旁,手腕上全是血,连伤口都看不到了。
她的脸已经苍白如纸,眼睛看着书桌上的电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