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地看着他,看着他的眉眼,生怕漏看一眼。
“看什么看?没看过?”
权墨冷冷地瞪她,不悦地低吼,一把攥过她的手。
她强行拔掉输液的针,也不按住,鲜红的血正淌出来……
又流血。
“是不是很想把血流光?!看到个席南星至于那么激动?又抱又搂又哭,当我死了?!”权墨瞪着她这个病人冷冷地碎碎念,一边又朝医生吼道,“还坐在那里?还不过来重新插针!要我来请你?!”
“是,权先生……”
医生忙不迭地冲过去,给安歌处理针眼,又在另一只手上插针,继续输液。
一顿怒火烧了整间装修豪华的病房。
“……”
一群人连十二都不免有点战战兢兢,保姆拉着十二站远一点,自保意识很强烈。
只有安歌,她坐在病床上,笑盈盈地注视着权墨,注视着他发火、他低吼、他生气的每一个细微表情……
“还笑?!”权墨站在那里,一脸不豫地瞪她。
“你去哪了?”
安歌沙哑地问出口,一双眼静静地凝视着他的脸。
权墨看着她的唇型,冷哼一声,“去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