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转过头看他。
权墨开了口,声音冷冷的,“摔下楼,当场死亡。”
“……”
安歌的目光顿时一滞,这样的答案在她的意外之中,却还是不由得浑身一僵,手脚发冷。
权奕天……摔死了。
安歌抬起自己的手,手腕上的纱布缠了一层一层,已经看不出当时鲜血沾满的样子。
“是我……”
她沙哑地低声呢喃。
是她亲手把权奕天推出去的,她当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,把权墨的父亲给……
“在法律上,它叫正当防卫。”
权墨冷冷地说道,打消她所有不该有的想法和感情。
正当防卫。
可那毕竟是他的父亲……
权墨是个读心术的高手,他看她一眼,“他死了,我没为他掉过一滴眼泪。”
说他冷血也好,说他铁石心肠都好,他掉不出眼泪。
他甚至不悲伤。
安歌看着他,强撑着坐起来,权墨睨了她一眼,长臂一托,安歌坐了起来,靠在厚厚的靠枕上。
安歌深深地看着他,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微妙的情绪。
但那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