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墨就在她的身旁,慵懒地靠着枕头,闻言,一张英俊冷漠的脸上不起半点波澜,只是眼微微低垂,让人不清楚他在想什么。
安歌将权奕天和罗语菲的事情全部告知。
从某种层面来说,权奕天是商业联姻的牺牲品,失去爱人,迷失自我,疯狂地报复一切……
“这么说,他三十多年前精神就有问题了?”权墨低垂着眸,淡漠地问出口。
“嗯。”
安歌点了点头。
“……”
权墨伸手将她搂进怀里,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,紧紧地抱住她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安歌问,乖顺地依偎着他,他的心跳声隔着胸膛强而有力地传进她的耳朵里,
“我在想。”权墨淡漠地说出口,“原来我从出生起就没有父亲,他只是一个复仇的亡魂而已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,安歌听得心口莫名地疼。
他说,原来我从出生起就没有父亲……
安歌更加依偎向他,“都过去了。”
一切都过去了。
她活着,他活着,就够了,真的,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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