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歌声音染上薄怒,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子。
“你那叫出门?你那叫离家出走。”权墨又在她的脚心慢慢地抓了抓。
安歌被折磨得蜷起脚趾,眼泪都快掉出来了,咕哝着道,“是你说我这叫过家家……”
“那是因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”
权墨道,慢慢弯下身,脸靠近她白皙的脚,对着她的脚心吹了一口气。
“嘶——”
安歌想在床上打滚。
那风比他的手指更能折磨人,一股麻痹似的痒直冲她全身,安歌感觉自己全身都痉挛了……
“说,脚还痒不痒?”
权墨偏要她服软,边说边一指按上她脚心最怕痒的地方。
“不痒了不痒了……”
安歌在权墨面前就是个软骨头,忠贞不屈也坚持不过一个小时。
“听话了就乖。”
权墨的面色缓和了,轻轻放下她的腿,安歌倒在床上,一头长发早已凌乱地铺泄在被子上,一张脸泛着红,眼睛里水蒙蒙的,一脸的委屈……
权墨看着她,伸手拂去她脸上的发,黑色的眸中掠过心疼。
“……”
给个巴掌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