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墨罔若置闻,边走边冷冷地道,“他们姐弟送去国外庙宇,一辈子不得婚娶婚嫁,如果途中有挣扎,直接把手脚都给我断了。”
“是权总。”
“将他们姐弟二人所有关系密切的亲戚、朋友一律送至国外,终身不得回国。”
他可不想到时再有个谁替谁报仇的出来。
“是,权总,我们马上去办。”
保镖们点头,看向玻璃箱中奄奄一息的姐弟俩人,面面相觑。
真是残忍。
这种手法远比直接取人性命更可怕,给人希望让他们自相残杀,最后又给出最绝望的一击,身心俱残。
但愿他们这辈子都不会惹到权总。
权墨走出工厂,司机已经打开车门候在一旁,权墨要上身,想了想又定住脚步,冷冷地问道,“我身上有血腥气么?”
别沾到一点气味。
“没有,权总。”司机回答。
权墨闻了闻自己领口,声音冷漠,道,“叫人备一套衣服我换。”
“是,权总。”
司机答道。
权墨这才坐上车,没坐稳又道,“通知他们,老规矩,谁敢把今天的事传出一个字到少奶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