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来吧。”
安歌关上房门,走到床尾坐下,把冰袋敷到权墨肿起的脚踝上,低着头,一头湿漉漉长发垂在肩侧。
她低着头,权墨坐在床头看不到她的表情。
“去吹头发。”
权墨的口吻是带些命令式的。
“我一会就去。”
安歌低声道,头始终埋得低低的,只盯着冰袋。
权墨一双漆黑的眸子深深地盯着她,房间很安静,安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,蓦地,权墨便听到什么滴落在冰袋上的声音……
是她的眼泪。
权墨的心脏狠狠一颤,被人抓住一样。
“权墨,我不要工作了吧。”安歌强忍住哽咽的声音很低地响起,弱弱的,像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