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你敢给慕容辰过生日这件事……我不可能不计较。”
权墨伸手拥着她,薄唇噙起一抹弧度,邪气地笑了一声,“所以,我脚不能下地的这段时间,安歌……你会很开心的。”
他一边拍着她的肩膀一边说。
说什么会很开心的。
但从他嘴里说出来,安歌明显听出潜藏的意思——
我脚不能下地的这段时间,安歌……你死定了!
死定了……
“哈,哈哈。”安歌惨笑,“总裁说的是,小女子为奴为婢,一定让总裁您早日康复。”
“乖。”
权墨在她额头上吻了一记,嘴唇冰冰凉的。
安歌的心……也凉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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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复一日。
权墨靠在床上看电视里的财经新闻,一只脚上包着纱布,柔软的被子盖在身上,一只手里端着咖啡杯。
安歌穿着围裙、袖套拖地,喷淡淡的薄荷香水,让整个屋子香喷喷的,又从花圃里采摘最新鲜的花,摆在房间里。
让整个房间香气宜人。
“安歌,咖啡。”权墨盯着电视,将空杯子递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