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厅里的灯没有全开,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壁灯,光线昏黄柔和地照在两个同样英伟不凡的男人身上,如同画手笔下勾勒出来的油画。
画中的人物静止,却又强势地向外无声宣告着他们强烈的存在感,那气场很是压迫人。
安歌感觉到门那一边好像是另一个世界。
是她不理解的一个世界。
她正要退出来,就见厉爵风晃着手上的酒杯,冷笑一声,嘲弄地道,“红酒我没兴趣,我等着权总的咖啡。”
“厉总,我权墨的钱也不是凭空而来。”权墨的声音清冷,“你不会第三次向我狮子大开口吧。”
第三次?
什么意思,厉总问权墨要钱么?
如果她没记错,权墨和厉总唯一的一次经济往来就是那次记者会,因为她而导致厉总的集团有所损失,权墨赔偿了。
这也只能算一次吧。
“怎么会,今天是来祝贺权总生日的,我还不至于问寿星要钱。”厉爵风狂肆不羁地靠向后面,手指晃动着手中的酒杯,“话说回来,以权总这么疼爱妻子的程度,有第三次机会请我咖啡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厉总说笑了。”
权墨淡漠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