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。”
“说下去。”
权墨冷冷地道。
他现在还有什么不能听的?
“我们在这里大半个月,从下人们嘴里听到的一些话分析起来,我们怀疑权太太已经压抑自己很久了。”那人说道。
权墨坐在那里,抵着额头的手放了下来,清冷地问道,“你说她已经压抑很久?”
“是的,这是我们分析出来的。”那人说道,“我们能理解权总是因为保护太太,但这种保护未免太过度,就例如吃了什么、看书看多久、上几次厕所都有人上报给您,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觉得压抑。”
“她没说过。”
权墨冷漠地说道。
安歌如果不满可以直接和他说。
“可能是她觉得说了也没用,毕竟我们接触下来也发现权总您是个强势的人,威望又高,向来是别人服从你,任何人在你身边都会自惭行愧,从心理上就会生出一种低您一等的心态,又怎么懂得反抗。”心理学专家说道。
“……”
权墨冷着脸,沉默地听着。
“也可能她在给自己心理建设,认为您只是爱她关心她,她应该接受这些,但她内心并不喜欢这样,她只是在逼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