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是么?”权墨目光凉薄地看着她,语气淡漠,“见到席南星就不药而愈了?”
这酸溜溜的语气……
安歌听着,突然反应过来,权墨对席南星一直有着浓厚的醋意,她要是见到席南星才减轻症状,那权墨还不一直吃醋?
这么说,她还得继续装?
要死。
这日子过的……
“不是。”安歌立刻一脸弱弱地看着他,眼神飘忽,透出不自在,“我装的,我想快点好起来。”
闻言,权墨的脸色稍霁,伸手抓住她的,“没事,教授说过,这病没这么快好,慢慢来,那进不进去?”
“嗯。我想再试试。”
安歌点头,人被权墨拉进去,她很快瞄准了离他们偏远的一张单人沙发,迅速坐上去,屈起双腿抱住膝盖,形成一种保护自己的姿势。
权墨将鱼桶放下,目光冷冽地看向席南星,“你怎么在这?”
席南星坐在那里,转头睨了一眼安夏,答案不言而喻。
“我想看看妈妈。”小安夏爬下沙发,走到安歌面前,一双黑幽幽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,眼里有着担忧,“妈妈,你病好了吗?”
安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