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凭空一跃就跳了上来。
“……”
OK。
你牛。
安歌摸摸鼻子从地上站起来,权岸正吃力地抱着安夏往旁边的椅子前面去拖,安歌帮忙,将两个孩子运送到椅子边。
安歌全身湿透,恶臭连连,冻得她身体麻木,嘴唇发紫。
“冷不冷?”
权墨走过来。
安歌舔了舔唇,转头淡淡微笑,“不冷,你呢?”
她都快冻死了。
“不冷。”权墨淡漠地道,看向这个庞大的地下厅室,墙上还挂着不少油画,画中也全是紫色的花海。
安歌搓着手四下张望,人冷得瑟瑟发抖,一整个厅的紫色花朵尤其引人注意,权岸刚刚踩了几株,花枝折了,很是萧条。
“这些花是干花吗?可颜色为什么能这么鲜艳?保存得这么完好。”安歌说道,“古堡不是军事用途,怎么会有这些。”
这里浪漫得像个新房。
像几个世纪前的那种古欧宫廷的新房。
长长的餐桌上还摆判各种宫廷盘子,上面的花纹精致,这个厅室庞大,富丽堂皇,罗马柱都保存完好,满地花枝花朵,让人仿佛能闻到淡淡的花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