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医生拿出退烧药递给安歌,又端来一杯温水。
权墨仍是靠在安歌的肩上,脸色泛着淡淡的红,棱角分明,浓眉下,眼睛紧紧闭着,睫毛很长,样子很安静,没了那抹冷漠。
“不好喂吧。”医生说道。
睡着的人怎么给喂药?
安歌拿出药放到他唇边,转过脸在权墨耳朵边低声地道,“权墨,张嘴,吃药,吃完你继续睡。”
“……”
权墨倒在她的肩上,没有一点张嘴的意思。
安歌见状咬了咬唇,柔声继续说道,“不是说听我的吗,乖,张嘴吃药。”
话落,权墨张开了唇,安歌把药放进他嘴里,他直接干咽吞了下去,眉头因药的苦涩而紧蹙,眼睛仍紧紧闭着。
安歌连忙拿起水杯给他喂了两口水。
权墨喝下两口便抗拒地偏过头,继续靠着她的肩膀睡,一只修长的手自然地揽上她的腰。
“……”
安歌低头注视着腰间的手,眼中有些苦涩。
在岛上的时间,权墨坚决地奉行“做听安歌话的权墨”这一条准则,连睡着了也不会忘记,她一说,他就乖乖吃药了。
也是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