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戴好，指尖亲溺，动作自然如平常一般。
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“……”
安歌看着他，嘴唇微微颤栗，想问什么，却又不敢问。
她怕得到的答案不是她要的。
“怎么不问？”权墨高出她一个头不止，修长的手指像玩艺术品一般将她的围巾整理出一点皱褶，嗓音低沉磁性，带着淡漠，“不问是不是我做的？”
“……”
安歌的面容一片苍白，呆呆地看着他，沉默，嘴巴里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权墨一贯喜欢掌控全局，喜欢算计人心。
她怕她承受不起答案。
“究竟是不是我安排了尹天喻给席南星，因为我要赶紧处理掉这个最大的情敌。”权墨冷漠地说道，“你怎么不问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