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,眉头微敛,沉声道,“母亲,我和你说过,我现在以集团为主。”
随着他年纪一年一年增长,何美英吃素念佛的人也像每一个母亲一样,对他的婚事焦急起来。
“集团发展得还不够好吗?”何美英说道,随即叹了口气,“我知道你不爱听这些,可母亲年纪越来越大了,一天天看着家里这么冷清,真的很想看到孙子孙女膝下环绕……”
席南星坐在那里,脸色阴郁,随即笑了笑,“母亲,原来你是喜欢小孩子,那这样,我把安夏接过来陪我们过年。”
在他眼里,安夏就是他的女儿。
“安夏懂事乖巧,讨人喜欢是不假,可说到底也是权墨的女儿。”何美英皱了皱眉,“你也知道,我对他们那边一直没什么好的想法。”
何美英是个不念仇的人。
但她心里总记着儿子被冤入狱十年的事,无法真正释怀。
“……”
席南星低头沉默地吃饭。
“南星,母亲说这些你是不是听的烦?”何美英问。
“没有,母亲。”
席南星道。
何美英看他嘴上这么说,脸上没一点好看的神色,便知道这谈话继续下去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