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“席南星,你是不是要把我白崇山的女儿全部害死你才满意?!”白崇山气得声嘶力竭,恨不得啃席南星的骨,喝席南星的血。
每个字都是他的罪状。
席南星沉默地听着,白崇山吼完就剧烈地咳嗽起来,手捧着胸口咳得不停,人一下子瘫坐到沙发上。
席南星看向佣人手中的托盘,思索了近一分钟,他道,“是不是我断一只手,父亲您就肯原谅我?”
“你断了再说,咳……”
白崇山咳着说道。
“好,我断一只手,父亲您让我见天喻一面。”
席南星沉声说道,下定了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