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和你没了瓜葛,你来做什么?”
白崇山抬起脸看向他,态度说不好,也说不上不好。
权墨站在那里,只身前来,却依然一身从容自在,镇定非常,这种自信简直已经到了自负的地步……
“伯父应该清楚我为何而来。”权墨站在那里冷冽地道。
“坐。”
白崇山说道。
两个保镖从外搬来一张欧式单人沙发,摆到琴房里,权墨冷漠地扫了一眼,在沙发上坐下来,优雅地跷起一腿,低眸看向自己手上的婚戒。
空气中流动着静默。
“你们席家兄妹明争暗斗,到你们这一代,你和席南星为一个集团也斗得不轻,这两年来据我所知道你们也没什么往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