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冷,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。
尹天喻却看着怕得要死,手脚发冷。
空气凝滞。
琴房里格外的冷。
白崇山双手握住手枪,却迟迟没有扣下板机,他转过头,看向萧萍和尹天喻,他不能把她们陪葬,他不能……
怪他没用。
他早就听席老说过,权墨这人擅心计,几十年了,他竟被个小辈玩在鼓掌之间。
“白萱……我的女儿……”
萧萍显然不能接受白萱不是死于意外,瘫坐在地上,痛苦地落泪,完全沉浸在自己被颠覆的世界里。
白崇山死死地瞪着权墨,最终一双手颤颤巍巍地放了下来,“权墨,你现在翅膀硬了,我早该知道,你不是个善类。我动不得你,你滚!”
他能赔上一切,却不敢再为仇恨赔上妻子女儿的性命。
“……”
权墨站着,没有因为他放下枪而松一口气,只是冷漠地看着他。
权墨没有动,只是低眸看着手上的戒指。
“你还不滚?!”白崇山歇斯底里地吼道。
仇人就活生生地站在他眼前,但他老了,不比当年,都不敢去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