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权墨承认是他害死白萱,你居然还对他如此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白崇山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,一侧的手不禁颤抖起来,激动地道,“席南星!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白萱是被权墨害死的?!却一直隐瞒!”
“是。”
席南星一口承认。
“席南星,你这混账——白萱可是你的妻子!”白崇山情绪突然激烈起来,连咳不止,“你宁愿替权墨担着,都不向我道出实情!你该杀了权墨为白萱报仇!”
闻言,席南星一手抓着白崇山后背的衣服,一手用枪抵着他的下颌,带着病容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,“父亲,你没有兄弟么?”
“……”
“弟弟犯了错,哥哥担着,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?哥哥向弟弟仇报,怎么可能真正报得起来。”席南星说道,“况且,白萱的死,最大的责任还是在我。”
“你——咳咳……”
白崇山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“说,权墨在哪?!”席南星已经没有多少耐心和白崇山耗下去,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道。
“好的很,我总算是看清楚你们席家人的真面目了,咳咳……”白崇山咳着嗽说道,气虚地道,“你去找吧,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