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……”
权墨需要发泄,可她的声音柔软,就像一记闷拳打在他的胸口,软绵绵的,毫无力量却堵住了他心脏上的每一根血管,让他喘不上气来。
疼痛在他身体里游走,肆意张狂。
权墨靠着枕头而坐,一双眼深深地盯着她,胸口痛得剧烈,他死死地抓住她的手,“安歌。”
他念出她的名字,额上的汗滴淌下来。
安歌低了低眸,她的手被他握痛。
“你就没有别的……想说了?”他问。
“有啊。”安歌说道,把手从把他手里挣出来,将他正在输液的手放平,不让他乱动,嘴上平静地说道,“这些天我都在想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权墨便急切地问,“想什么?”
安歌仰头看向输液袋,检查着里边还剩下多少,一边说道,“我在想,原来,自私这个词……也能成为人的一个奢望。”
“……”
权墨沉默地看着她,胸口再次被狠狠地击中一拳。
原来,自私这个词……也能成为人的一个奢望。这话里透着多多少少的绝望,让他听了极不舒服。
身体里的痛似乎在拼了命地加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