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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权墨……”
安歌轻声道。
“我再抱一会。”权墨低沉地说道,每说一个字都很吃力,呼吸跟着变重。
“你身上到处是伤,这样不利益伤口恢复,放开我。”安歌说道。
“我抱着你,踏实。”
他道。
伤口恢不恢复没有关系,伤口疼不疼没有关系,他抱着她他就觉得一颗心稳稳地落着,踏实无比。
“……”
安歌沉在地听着,眼睛越发得难受,忍不住抬起双手想攀上他的背。
“对了。”门突然又被打开,席南星再次撞进来,嗓音沉沉的,“权墨,你现在才刚能下地,真的不适合在床上做某些运动,懂么?”
安歌的脸上不由得发热。
“……”
权墨抱紧了安歌,听不到关门的声音,有些不悦地从安歌肩侧抬起头看向门口,一双黑眼染上阴霾与不满。
席南星有些尴尬,一双眼睛有些阴郁,但没有退出去,道,“身为兄长,我觉得我应该制止你们,所以我不能离开。”
“……”
权墨懒得理他,继续抱着安歌,怎么都不肯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