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什么小孩子心性易变,安夏对权岸的心性一点都没变,总是躲都来不及的态度,头疼。
“好了,上来睡吧。”安歌伸手将小安夏抱上床来。
“……”
权墨的脸色顿时铁青,黑眸瞪着安歌,死死地瞪着。
“怎么了?”
安歌坐在床上,明知故问地看向权墨。
“五个月。”
“什么五个月?”安歌茫然。
“没什么,不过是五个月没听到你‘讲故事’而已!”权墨冷冷地说道,一脸的不满,嘴上道,“没什么,一点都没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
安歌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有所指,脸上一红,恨不得捂上安夏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