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给他包好的炒饭,转身就走,“少管闲事,走吧。”
“好吧。”
女孩跟上权岸。
“……”
安夏坐在地上松了口气,她没指望权岸会帮她或怎样,他不在她就阿弥陀佛,恢复正常。
薛猫吓得都快哭了,抽着纸巾给她擦鼻血,一张张纸巾全红了。
见安夏伤得严重,周围的一些男同学开始纷纷指责着那个男生,那男生激动地乱吼一声,“她就是欠打!我打她又怎么样!”
“安夏,我陪你去医务室,走。”薛猫红着眼睛扶着安夏。
安夏用纸巾捂着鼻子站起来要走,那男生不干了,拦住她们发飙,“不准走,你们凭什么走?你刚刚明明能接住我拳头的,后来故意不接,分明是想害我!臭女人!”
“让开。”
安夏反感地看向他。
“我不让!你告诉大家,你他妈能接我拳头!”男生大声吼道。
他的话落,一个嗓门更大的声音传来,“权岸?权岸?你有没有搞错啊,让我和亦笙来食堂找你,你又不在,你去哪了?”
听到那熟悉的大嗓门,安夏站在那里顿时身形一僵。
她望过去,只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