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吧,在外面太浪费。”安夏立刻回答道,这三年里,她也渐渐懂得省钱了。
“你还吃不穷我。”权岸说道,忽而又道,“回家也好,在外面不方便。”
“什么在外面不方便?”
安夏不解地问道,已经将被迫学驾照的问题抛诸在脑后……
回到家,安夏匆匆做晚餐吃了一口后,就迫不及待地坐到地毯上,趴在一张小桌子上在电脑上看文明驾驶的理论习题。
她已经完全忘了要争辩一下学驾照的问题,不反抗的奴性就是这十几年里养成下来的。
安夏紧张地在电脑上做着习题,忽然腰间多了一双手。
她转过头,权岸在她身后坐了下来,修长的双腿搭在地毯上,下巴靠在她的肩上,一只手摘下眼镜搁到她的桌子上。
危险的信号又来了。
安夏的心口一紧,立刻就想躲,权岸已经伸出一只手按在她握住鼠标的手,大手握小手地移动着鼠标,嗓音干净无害地道,“是不是觉得习题很难,我教你。”
靠着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,他就这么在她身边坐了整整三个小时。
安夏听着权岸的解释,发现权岸很有做老师的天份,他教起人来倒是一点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