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开心。
一直到后半夜,长途车才到站,小小的车站里没有回去的公车,安夏也等不及等公车,于是徒步离开,走了两个多小时回到偏远的家里。
她之所以一个人跑到A市生活,就是不想离老家太近。
远远的,两层小洋楼里透着光亮,安夏推开门进去,往一个房间走去,一推开房门,一股恶臭就从里边传来。
“……”
安夏皱了皱眉,在灯光下,只见她年迈的亲生父亲正躺在床上病恹恹的,嘴歪眼斜,见到她回来,父亲嘴里“啊啊啊”地叫着。
他中风了。
她看向一边的小床,小床上空空荡荡,没有人。
“哟,还知道回来啊?”
有三十多岁的一男一女从楼上走下来,一见安夏就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