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天为什么不上车?”权岸问道,安夏怔怔地看着他,理所当然地道,“我上车了你怎么办?你会被打死的。”
“那你就敢冲到我前面去?你才几斤肉?你应该跑远一点,坐到车里,锁上车门,再报警。”
权岸说道。
“……”安夏听出了责怪的意思,便道,“我当时想不了那么多,而且,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打,我也学过功夫的嘛。”
“没看出来。”权岸直言,他只看到一个闷头乱打的女孩。
“……一急之下全忘了。”安夏苦笑。
“还是和小时候一样。”权岸有些无奈地摇头,“有人保护的时候,你比谁都害怕比谁都弱;没人能保护你的时候,你胆子倒是突破了天际,甚至……会反过来去保护别人。”
很奇怪的一个人。
“哪有和小时候一样?”安夏问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挡在我前面的时候,我想到了什么?”权岸说道。
安夏坐在那里,茫然地摇了摇头。
“小的时候,那时我们都还不会游泳,有一次我掉到水里,旁边一个人都没有,你就拉着我,你拉不起我,只能勉强不让我沉下去,就那样一直拉着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