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夏拿起水杯。
“王阳的事有一半是我故意的。”权岸说道。
闻言,安夏错愕地看向他。
“我派人从老家接走你父亲时,是故意让王阳跟踪到的,让他知晓你父亲现在在哪里。”权岸低头喝了一口水,缓缓说道,一双深瞳看着她,有着几分小心翼翼。
“为什么?”安夏不解。
“王阳是死缠烂打的人,把你父亲视为一张没有上限的黑卡,你父亲被带走了,如果他不知道在哪里,他会怎么样?”权岸反问。
安夏坐在舒适的椅子上,眸光黯了黯,顺着他的话道,“他会来纠缠我。”
“是,以他胡搅蛮缠的性格,他会去你的学校闹,去家里闹,闹不到钱不罢休。”权岸说道,“可让他知道你父亲在疗养院,他会想到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抢人。”
话是如此,可是为了保她周全,他故意把她父亲当成了耙子?
本来就是要好好照顾父亲,他为什么又这么做?
安夏怔怔地看着他,不是很明白他的想法。
“疗养院里我已经安排好了,如果王阳来抢,我让人故意制造混乱,将王阳送进局子里。”权岸说,“我想,王阳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能制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