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、您不能全信……”安夏脑袋痛得厉害,一时间无法记起日记里全部的内容,只能这么说。
“我还没到不去证实就将你们定罪的地步。给我出去!我暂时不想看到你!这件事,不准让安歌知道。”
安歌要是知道孩子们都是一群阳奉阴违的,必然伤心。
权墨冷漠地道,一把将钢笔甩了出去。
钢笔狠狠地被甩开,重重地弹到安夏的身上,安夏连躲都没敢躲,她站在那里,眼睛已经通红,也没走,“爸爸……”
她想说些什么,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日记里的哪几段惹得权墨如此重怒。
“出去!”
“……”
权墨直接拿起手机打电话,吩咐人将安夏带出去,安夏被进来的几个佣人强行拖了出去,她看着权墨冰冷阴沉的脸色,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惶恐。
权墨坐在那里,冷漠地看着书房的门被关上,然后伸手拿起打印机吐出来的纸张,厚厚的一叠,还不包括全部。
他将厚厚的一叠纸拿在手上,上面全是拍下的照片,只是这照片不是人物、风景,而是一个人的日记。
安夏的日记。
一页页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