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站在那里,目光深了深,隐约之间明白权墨今日叫他不是什么平常简单的事。
“怎么了?”权小虎站在他身后,见权岸驻足脚步不禁问道。
“没什么。”权岸淡漠地道,想了想又道,“有点不寻常,可能是为了昨晚的醉酒,我来应付就行。”
话落,几个男生皆是面面相觑。
对权墨,他们自然都是又敬又畏的。
权岸说道,便抬起脚走进别墅,淡漠镇定如常,接过佣人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,换上干净的鞋往里走去,几个男生齐齐跟着他。
螺旋形的楼梯上,权墨颀长的身形立于上面,高高在上,低眸冷眼望着站成一排朝这边走来的六个男生。
和往常一样,权岸走在最中间,其余的五个男生走在他的身侧,看似整齐成一排,但都有意有意地往后缩了半个身体,走起来仿佛是跟在权岸身后的。
分明是以权岸为尊。
权墨冷冷地俯视着他们,到今天,他仍认为权岸身上确有一种超乎同龄人的成熟,有一种领导者的气质,让旁人臣服。
但也是到今天,权墨才清楚,那臣服的含义不止是因为权岸的气场,还有的就是碍着权岸的身份,他是他权墨唯一的亲生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