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岸合上手中的日记本,定定地看着满满三大箱子的日记本,每一本都保存得很完好,每一篇都是记述着对他的恨、对他的怕……
小的时候,安夏在想,明明有那么多哥哥,为什么还要有他这个哥哥;
大一些的时候,安夏在想,她讨厌他,她恨他,甚至连图画都是拿着小枪站在他的身旁;
到重逢了,安夏没有重逢之感,她有的……就只是想怎么摆脱他。
他终于知道了。
他终于明白,权墨为什么说那样的话,他当然比不上父亲,父亲再怎么样,妈妈都是死心塌地爱着的……
他算什么?他哪有那个资格去比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