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事……他要和我分手,他要和我分手……”
她守了半年。
他不是被人撬走的,他是被她气走的。
“他可能只是一时生气而已,等气过你再去哄哄他就好了。”薛猫现下只忧心安夏的病情,“我还是先陪你去医院看病吧,你烧得太厉害了。”
连走路都走不稳了。
等气过就好了吗?
就像权墨那样,气过哄哄就好了?
对。
是这样的,一定是这样的,权岸像权墨的嘛,一定能哄好的,一定能的。
安夏吃力地想从地上站起来,忽然看到地上的日记本,她手微颤地拿起来,翻开某一页,就看到上面她的笔迹张狂——
「啊啊啊啊啊,我要疯了,再和权岸那个大变-态呆在一个家里我就要疯了!哼哼,总有一天我要和他决战!我要赶他出去!让他像个乞丐一样跪在我的面前叫我大小姐,乞求我的原谅!哼哼哼!坏人权岸,受死吧!!!」
看着这样的字迹,安夏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。
她以前到底在写些什么,她为什么会写出这样的句子。
她从来没真正想过要权岸离开这个家,从来没想过要他消失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