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整天闷在房间里,哪也不去,不是在打电话哭就是在乱写乱画,不到饿极是不会吃饭的。
“小姐,先生找你谈话。”佣人说道。
闻言,安夏抬起头,一张本该年轻朝气的脸满是憔悴疲惫,却有着一抹惊喜,“爸爸终于肯见我了?”
这些天来,权墨都不肯见她,连带安歌也对权岸的下落讳莫如深。
“是的。”
“太好了。”
安夏露出久违的笑容,她忙不迭地从地上站起来,不顾双腿还在麻痹就冲了出去,她跑向外面。
权墨站在喷泉池前,背影修长,那一袭黑色风衣在风中格外的漠然。
“爸爸。”安夏走过去,一手揉着腿,有些焦急地看着他的背影道,“爸爸,您愿意把权岸的下落告诉我了吗?”
她要去找权岸。
“你回A市上学。”权墨转过身来看向她,晶莹的喷泉水花成了他的背景,他的语气没有一点可商量的余地。
安夏怔了怔,“您找我……不是想告诉我权岸的地址。”
“把手伸出来。”权墨淡漠地开口。
安夏把手伸了出来,很快,她的掌心里被落下一枚银光闪闪的硬币,在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