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坐在驾驶座上,看着权岸平静的脸庞,一字一字用力地道,“那对我来说很重要,那两句诗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事。”
“……”
权岸沉默地坐着。
车外,乌云终于沉重到了极致,漫天的雨落下来,狠狠地刷在车窗上,车窗玻璃一片模糊。
安夏没有开车,手指握了握拳,继续说道,“真的,那很重要。”
就像魔方,她一玩就玩了四年。
每一件与他有关的事,她都愿意花时间花精力去做。
权岸抬起眸望了一眼窗外的模糊一片,安夏看他没有接话的意思,只好打开雨刮器,准备开车,“你要去哪里?我送你去。”
说着,安夏准备系安全带,权岸低沉的声音传来,“安夏,你没必要这样。”
没有感情的声音传来。
“……”
安夏坐在那里,手忽然一松,安全带弹了回去,狠狠地打在她的手上,打得很疼。
权岸转过脸看向她,嗓音干净磁性,“很多事,已经都过去了,你明白么?”
外面的雨下得很大。
雨刮器一刮,雨又模糊了大片玻璃。
安夏不敢去看权岸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