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每次见面,他都带着避-孕-套,只等她哪天一答应,他就直接全部流程走完。
“……”
是啊。
他曾经,对她那么好,好到她难以接受他的放下。
安夏捧着杯子的手微颤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薛猫担忧地看着她。
安夏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,睨向电视机的方向,“可过去的就是过去了,不是吗?”
“怎么了啊你。”薛猫狐疑地道,“别被这种明星绯闻左右自己,你忏悔四年都没放下,权岸也不可能放下的,否则他为什么还要回到A市来?哪个城市不能呆?”
否则,他为什么还要回到A市来?
安夏呆了呆,震惊地看向薛猫,是啊,她怎么忘了,四年,四年权岸是选择回到A市,而不是别的城市?
不行,她要去问清楚。
“给你!我走了!”安夏把咖啡杯子往薛猫手里一放就往外跑去。
她今天已经很狼狈了,所以不在乎再狼狈一点。
他一定还是在恨她,恨她那么多年对他的误解,恨她从不曾了解过他的感情……所以他才这么说的。
这一刻,安夏宁愿权岸是恨她的,至少,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