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最多的人也是他……”
“……”
安夏低下了头,是啊,权岸会为每个人的错去承担,可小时候的她都自动屏蔽这些,只记下那些对他看不习惯的事,然后在日记里大骂特骂,夸张地抒发自己的情绪……
“权岸早熟,现在想来,那时候我们眼中的高高在上,其实是他像个大孩子一样带着我们这群无知莽撞的小孩子吧。”权璆苦涩地一笑。
一语说破。
那时的他们自认互相理解,便将权岸划分出去一个区域,渐渐忘了,权岸为兄妹们付出过多少。
见安夏始终低着头不说话,权璆也没意思再说下去,只感慨了一句,“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四年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