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却俨然是个书法家了。
病人会不适应吗?
突然看到病历都是自己看得懂的字……会不会被吓到?
安夏看着看着一个人笑起来,将文件放回去,静静地注视着办公桌的每一样东西,没有多余的,都是医生专用。
一低眸,安夏便看到权岸匆匆放下的戒指。
一个银色的圈,简洁的设计。
安夏的手颤了下,慢慢伸过去拿起戒指,戒指似乎已经戴了很久,边缘都磨了一层,很光滑。
不知道另一枚戒指是不是在李丽手中。
是不是都好,反正都不是在她手里,这戒指戴了一年还是两年,是不是从戴上戒指的那一刻,权岸放下了以前的感情,重新振作起来。
她猜测着,无法求证。
“……”
安夏的指尖捏着戒指,捏着捏着手指便颤抖起来。
为什么除开前度恋人的身份,他们还要是兄妹,他们是做不到老死不相往来的,光是想到以后她要亲眼看着另一个女人和权岸走进教堂,互许终生誓言,她就受不了。
或许到那个时候,她就该离开了吧。
学他一样,远走他国。
安夏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