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带我来做什么?”
“你不是想折磨我吗?”安夏说道,一双眼睛深深地看向他冷漠的脸,“这个地方就是折磨我最厉害的,我每次都难受极了。”
交往的那半年有多开心,再一次踏足就有多难过。
“……”
权岸站在那里,偏过脸去,视线落在一张椅子上,那上面还有他的名字。
那个时候,他太喜欢抱她坐着,每每让她连饭都吃不好,于是,她在椅子写上名字,一人坐一把椅子。
当然,那对他来没用。
他要抱她还是抱着,她吃不好饭还是吃不好。看着那椅子,权岸几乎能看到当时的画面,胸口忽然狠狠一窒,他转身欲走。